原来和电影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。玛蒂尔德在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里问:“人生总是这么苦么,还是只有童年苦?”莱昂说:“总是这么苦。”年轻时,总觉得自己跟认定的谁在一起必定会感情充沛半辈子那么长,却发现彼此的投机也不过半年时间,进而是琐碎的生活细节。这让我一点都不怀念青春的美好,恨不得一夜之间跟谁一同白头,顷刻就白发苍苍,便才是真正的天长地久。
多年前的初夏,当我躲在《六楼后座》第四次看《大鱼》时,肯定不会料想到如今某个《热天午后》会有些失落,像《燃情岁月》里崔斯坦失去爱妻般孤单。可我身边却分明坐着一个谁,他看起来那么安静坦然,像《沉默的羔羊》。他们说一个人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,你能给的也只有那么多,在这个狭小的圈子里,有些人要进来,就有一些人不得不离开。我是错过了很多,总是一个人难过与惆怅。
谁成了我心中的《蒲公英》,让我误入困境。本以为是《祖与占》,后来感觉更像是《与狼共舞》,剧终时才发现仍是《独自等待》。当年我问同寝室死党看完《海上钢琴师》后有什么感触时,她随意一句“惆怅”在我看来更胜那些没有营养的无数影评。我时常觉得自己就是1900那么弱,不敢下船乘坐《欲望号街车》,去面对成千上万的《狗镇》,那里或许有太多的《冷山》、《盲山》和《盲井》。依然记得钢琴师浮动在半空的手指,犹如涌向天边的排浪,像是要揭开《第七封印》藏匿的秘密。当然,我所指的更多是生活中自我的状态,无关乎感情。
从乡村到城市,从城市回归小地方。多年来,我从一个无知的《毕业生》,开始过着急匆匆的生活。以为是在追赶着光阴的脚步,是在珍惜着生命。《时时刻刻》告诫自己遵守各种规章,却在享受众人赞许中《迷失》了自己,弄丢了本我。我渴望回到《挪威的森林》,做一个《不朽的园丁》。那里的天空将是宁静蔚蓝,钟楼上的钟声会响起。那里住着老友《钟楼怪人》,我会捧着丁香花与他交谈:曾经萦绕心头的人会离去,城镇会年年更新,我也将离去,但《迁徙的鸟》会留下,唱着歌儿。在那盛开的花园中,与青葱的树木相伴,水井相依。
我特别希望有位《教父》一样的导师,却被《芳芳》无情地嘲笑了。我想他会说,任何的逝去或者想要的东西,请耐心地等候一下,让时日慢慢冲洗,让《美丽心灵》慢慢沉淀,不要过分憧憬一切美好事物的神奇与伟大,不要过分夸大失去的悲。他说人最终要的还是家庭,于是我想起了《我的父亲母亲》和《小花》,想起了与弟弟妹妹童年在水渠边嬉笑玩闹时丢失的那双《小鞋子》。
夜里,谁摸着濡湿的头发,送我到《中央车站》,让我捡拾那颗《勇敢的心》,拥抱《当幸福来敲门》时的一切厚赠。前不久才弄明白《天堂电影院》里那个士兵等待心上人的故事的寓意,是关于坚持和尊严的。当鼓起勇气张开双臂的时候,影子构成了十字架。原来无论坚持与否,被发配的总是另一种命运。但是请相信《太阳照常升起》,我仍然可以抱着《铁皮鼓》,做一个《黑暗中的舞者》,过着《云上的日子》,且为生命高歌。(作者单位:一号球友会(中国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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